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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隋看得忘了呼吸,双手紧紧捏住岑百逸的肩膀,以挽隋的手上功夫,使劲捏一个人那是相当痛的,岑百逸竟也一声不吭地抗了过去。

在场的衡武派的弟子都紧张到表情都差不多,相比之下岑百逸反而是这其中最放松的一个人了,他只是专注地看着谢锦砚的一举一动,仿佛对他抱有无穷的信心。

衡武派的弟子们猜不出这场比试的胜负,却都知道这胜负与衡武派的地位相关,也就与他们的资源获取息息相关,所以都分外紧张。而另一边,在衡武殿内等消息的数十位长老,则是个个面色凝重,看那样子竟然比那些后辈更不乐观。

“掌门没有明说,估计他自己也无甚把握。”

“相瞒各位,三月前掌门出关那日,我曾去迎接,当时就发现掌门面色有异,只怕他体内寒冰之气,没有消退,反而更盛啊。”

“没错,老夫当时也在场,掌门确实面色不佳,周身似乎比以往寒气更甚。方才在大殿中,不知是否我多疑,掌门的气势似乎较以往要弱了些。”

“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留意到了。以往掌门离我三十尺外,我都能感觉到他所裹挟来的那阵暴烈气息,今天在大殿,却是没有这样的感觉。莫非掌门还是因为功法不完善而日渐虚弱下去了?”

“哎……我看这回,我们衡武派第一名的位置是不保了。以后江湖中划分种种资源,进入一些得天独厚的秘境时,我们的名额就会少上许多,长此以往,对我衡武的发展,是大大的不利啊!”

长老们在那里垂头丧气,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了这场比试的胜负,而在比武场这一端,另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仅仅一招,谢锦砚就结束了这场比试!

他手执长剑,在林严的大棒槌即将砸到他身上时,挽了个剑花,他不急不缓,而旁人却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到一阵寒气犹如实质般凝出,朝着棒槌席卷而去,在所有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这阵寒气竟然真的凝结成霜,一点一点蔓延而上,将那铁锤一点一滴侵蚀、冻住……

哗啦啦!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铁棒槌生生被冻裂,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铁渣,落在地上。

谢锦砚手中的寒羽剑顺势挑起,稳稳横在林严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