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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非薄很大度地摇摇头:“没有,你也是吃得太专心了,本王不怪你。”

趁着谢锦砚再低头去专心地夹菜时,晏非薄很迅速地,把刚才被少年含过的、还湿漉漉的指尖,放在嘴边飞快地尝了一口。

嗯,果然是甜的。

这个小插曲过去,两人继续其乐融融地进食。吃了许久的素,谢锦砚已经馋肉馋得狠了,筷子夹的都是荤菜。晏非薄一边喂着他,同时还不能惯着他只吃肉的毛病,不时的趁他吃高兴了塞上一筷子的蔬菜。

谢锦砚被他照顾的很周全,连他夹过来的草也勉为其难都吞进去了,晏非薄看他听话,下意识按照以前的习惯,侧首在他头顶轻轻吻了一下,吻完以后谢锦砚没觉得什么,他反而一愣,反应过来,晏乖乖不再是一只兔子了……

可还是想宠着他。

甚至是比以前更想宠着他了。

晚饭过后,谢锦砚不用像以前一样团在他掌心,而是可以和他一起散步消食了,两人一边散步一边闲聊,谢锦砚道:“当初我被掳走时,曾听见掳走我的人说他是皇帝派来的。他与你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我回来时在城外听说皇上传位给太子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与你可有关系?”

这些事情晏非薄无意隐瞒晏乖乖,便从自己出生时的异象开始说起,把那段批语和皇帝对他的戒心都说了出来。

这些事放到外面无一不是惊天的大秘密,他却全然不在意,从头至尾讲给谢锦砚听,看起来,完全是拿这些辛秘当故事,给谢锦砚打发时间了。

“你父皇临终前给了你三枚暗棋,一枚是天鹰队,一枚是李全贵,那第三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