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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非薄餍足地给少年清理,刚洗到一半,少年就累到消失在原地,重新变回了一只白生生的小团子。

小团子呼出一口气,脑袋都抬不起来地瘫在晏非薄及时摊开的大掌上,还是变成小兔舒服。

晏非薄小心地捧着他离水面高了几寸,他的小脑袋、小爪子和小尾巴仔仔细细摸了个遍,然后又将目光放在被藏得好好的小肚子底下。

已经一辈子没摸到晏乖乖的肚皮了。

他小心地试探道:“小乖,爪子没洗干净,伸出来我给你再揉揉?”

谢锦砚被他摸得舒服了,也就听话地从肚子底下伸出两只前爪。

他摸了又摸,又道:“后爪呢?不能厚此薄彼。”

谢锦砚又把后爪也从肚皮底下伸了出来。这下整个肚子都没有遮挡的东西了,整只兔完全呈大字摊开在晏非薄面前,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晏非薄满意地把谢锦砚翻了个身,口中道:“这么擦不顺手,我给你翻过来好不好?”

谢锦砚想了想也没什么毛病,逻辑非常正确,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于是,小肚皮就整个暴露在晏非薄的眼皮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