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喝了一口酒,轻嘲一笑:“珍惜你的牙。”

邵闻予懒散地往后靠着椅背,扯了扯衬衫的领口,“如果你不想咬那个oga,你可以随时梦见他,没必非要在易感期的春梦里。”

苏淮挑眉:“我有说过是oga吗?”

邵闻予抱起手臂,摆出权威姿态,“信我,只有狠狠咬住梦里那只oga的脖子,你潜意识里多年的渴望积聚成的强大压力才能得到释放。”

苏淮失笑摇头。

邵闻予摸着下巴,斜过来的眼神带着某种意味,“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苏淮已经懒得听了,手指关节随意撑着下巴,垂眼看起手机。

邵闻予意味深长地挑眉,给他在胸口比了个心。

苏淮只用余光看,视线停留在姜彦希只有一条报名推送的界面上,敷衍地问,“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邵闻予抱起手臂,一脸深沉地发表金句:“想咬就随便咬一咬,喜欢就要咬一辈子。”

苏淮淡淡嘲讽:“那你随便的次数有点多。”

邵闻予是圈里出了名的多情浪子,一颗心可以像多肉植物一样切碎,只要好看ob男女通吃,可以随时随地在各种类型的帅哥美女心上播种生根。

邵闻予对苏淮的嘲讽早就生出了抗体,继续凑过去试探:“你要是把姜彦希介绍给我,我有强烈的预感,我这次能咬一辈子。”

苏淮淡漠地看向他。

邵闻予摆摆手:“不急,你们炒完商业cp给我就行。”

苏淮面无表情地退出姜彦希的界面,晾了邵闻予十分钟。

孤独地自言自语十分钟后,邵闻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淮淮,来一场aa之间的对话吧,认识你这么多年都没见你找oga度过易感期,我弟弟不会还没咬过吧?”

苏淮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冷酷说:“以后不准把狗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