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白叙的衣服也不多,就那么几件,还都是他穿了好多次的了,在唐遂的观念里那就是很旧很旧的衣服了,直接没多想就给扔了。

哪儿知道现在面临同样要被“扔”的后果。

“没有纸质版电子版也行。”白叙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唐遂的头不断往下低,弯腰抵在白叙肩膀上,埋头哼哼唧唧。

现在的白叙可不吃他这套,没让他带着那堆燕尾服滚蛋就已经是他好脾气了,更何况今天杀青后他大概会有好长的休息时间,第一晚就放他进来,那后面还不得……

“要么出示证明,要么回你自己房间去。”

细长的食指顶着唐遂脑袋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白叙笑得温柔且残忍。

唐遂可怜又委屈,尝试耍赖来转移话题:“客厅的沙发又冷又硬,你要是让我进屋,我保准给你剪个好看的小人,跟你一样好看,高冷、温柔、漂亮。”

心一沉,白叙脸上的笑意变浅,眉梢淡淡的冷漠有种漫不经心:“出去吧,晚点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这才十点不到,你平时也这么早睡吗?”

“哦……那我去跟品牌方说一声,让他们以后也少给我送点衣服,我跟你一起节俭。”

“不用。”

衣服没坏不扔只是白叙自己的习惯,唐遂每天那么注重自己的形象,不需要跟他一起。

再说这跟勤俭也没什么关系,白叙出于职业需要,自己也很多“场面装”,只不过他在家私下穿不适应而已。

“用的用的。”

唐遂从白叙房间出来就决定重新将自己社会主义好青年的人设立起来,他打电话取消了一堆腐朽奢侈又浪费的东西,甚至惊动了远在大洋彼岸的唐母。

宋女士知道自己儿子好像有了经济困难的时候,绝对高兴大于担忧。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早熟了,从小到大没让她操点心,大了更是直接用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