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板打赏,那我为老板做点什么好呢?”唐遂不怀好意地扔了喷壶,“今早你是不是没有上药?”

他乍一说,白叙还没反应过来,“嗯?”

“过敏啊,昨晚我把你过敏的各种东西和对应反应分类都记住了,紫外线最先反应在背上,对吧?你在剧组肯定晒伤了,让我检查一下上药了没。”

白叙看他就是想光明正大占便宜,“不用,快好了,不用抹药了。”

“不行,不上药怎么行,万一又严重了呢,听话,这件事没得商量。”唐遂推着他上楼,语气听起来还蛮有种装模做样的严肃感。

白叙可没信他这假紧张的样子,唐遂根本就是想趁机干点什么,借着他过敏的这个理由整得好像有点事儿似的。

想是这么想,但白叙还是被唐遂推进了房间。因为这关乎他的身体健康,唐遂一到了这种事儿上就格外占理,他一理直气壮,白叙就很难找到足够合适的理由来抵抗他。

“把衣服脱了。”

唐遂找出好几种过敏药膏,坐在床边眨巴着眼直勾勾看着白叙。

就这么直接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实在有点羞耻,白叙怪难为情,磨磨唧唧脱了外套和马甲,衬衣解了两颗扣子他就不脱了。

“继续啊。”唐遂侵。略性的目光勾在他身上仿佛能化为实质。

白叙上前捂住他的眼,飞快用单手解开剩下的几颗扣子趴到床上。

他从肩膀处搭下半截衬衫,露出漂亮的肩胛骨,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有几处不太明显的红斑,但这并不妨碍少年身体的美丽。

唐遂的手伸向了床头那只碍眼的熊,那是他今早才不情不愿给白叙放回来的。

“少儿不宜。”唐遂说着,把那只玩偶熊蒙进了被子里。

漫长的抹药时间被无限拉长,白叙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指腹在自己后背打转,煎熬感令白叙频频看手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