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送你的杀青礼物,”唐遂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咳咳,手工作品。”

自从能听见白叙心声,他已经好久不送手工了,选的礼物大多都是很贵很值钱的东西。

白叙打开纸袋,那是一条复古暗红色围巾,没有过多的花哨,普普通通的针法织下来的一根围巾,每一个毛线交错点都承载着温度。

“来。”白叙伸长脖子,让唐遂帮自己围上。

现在这天气还没有到围围巾的时候,但白叙戴着却并不突兀,偏暗沉的红色衬得他肤色雪白。

推着行李箱从沙发后边弹了唐遂脑门一下,白叙看着他笑,“许斟跟我们一起回去,再晚他要催了,而且我们得赶时间去机场。”

唐遂哀嚎着从沙发爬起来,“怎么又是他,他为什么能赖在你们剧组这么久不走?”

虽说许斟帮了自己,但这并不妨碍唐遂对他能跟白叙竹马竹马这件事随时产生嫉妒心。

白叙关上房门,将行李箱朝唐遂的方向推了一下,挑眉道:“怎么啊,你这就开始吹枕边风,学人家挑拨离间陷害忠良的那套了?”

行李箱的轮子咕噜咕噜,横杆被唐遂稳稳握住,他自然接过推着,跟白叙去等电梯。

这个点没什么人,就他们两个在等,按了楼层后,唐遂更加肆无忌惮。

“我这身子还新鲜着呢,陛下就不稀罕我了,是刚刚表现不好,没让陛下您满意吗?”

咳咳咳……白叙差点呛到,他没唐遂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也敢口无遮拦,更没唐遂脑子里颜色这么深,三句飙黄腔。

“你正经点行不行,”白叙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继而道:“之前不是他帮你来剧组的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化干戈为玉帛了呢,你不如跟他保持好关系,万一以后用得到呢。”

唐遂现在跟白叙对话可谨慎了,自以为绝对不会再产生任何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