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想给我擦?”唐遂眯了眯眼,眼神一暗,手伸到了白叙腰间。

“你——啊哈哈哈哈你松手,”白叙特怕痒,直接笑抽在了钢琴上,“很痒啊你松开我哈哈哈哈唐遂哈啊。”

“给不给我擦裤子?”

“哈哈哈给,”白叙笑得快要喘不上气了,“给你擦给你擦哈哈松手。”

唐遂变本加厉:“叫老公。”

“哈哈哈不叫,放开我啊你。”白叙腰被折在钢琴上无法挣脱,只能左右乱躲,可根本无济于事。

“叫老公就饶了你。”

白叙真的快笑过去了,大脑缺氧一阵眩晕,真的是任由唐遂说什么是什么了,“……老公。”

“老公在!”

唐遂立马收手,一脸奸诈满足。

终于得以缓口气了,白叙微喘着仰躺在纯黑色的钢琴琴面上,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水珠,因为激烈喘气导致面色熏红,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唐遂的方向,像在无声邀请他犯罪。

唐遂眸光变了变,原本给他顺气的手略微往下挪了几寸,手指灵活地挑开了西装扣子。

“我答应了咱妈要盯着你好好运动。”唐遂说干就干,外套领带裤子腰带一条龙,服务周到迅速,白叙气还没缓过来就只剩挂在肘弯上的衬衫和脚上两只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