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山的另外一处,陆爵终于找到了一个人躲起来的兽王。

哈斯科大刀阔斧坐在石头上,也许是刚才情绪过于激动,他放出了自己粗大的虎尾,和两个毛茸茸的虎耳。

虎耳捕捉着声音微微转动,哈斯科转过头,脸上的泪痕被风吹干,他手中捧着一个用玻璃罩罩住的小花盆,花盆里装着一株被时光法术凝固了时间,定格在盛放时刻的玫瑰。

那是让陆爵无比眼熟的玫瑰。

月光玫瑰的生命力很强,陆爵在古堡的房间里也养着唐隐送给他的玫瑰,虽然知道这朵玫瑰不只他一个人有,但见一个有一个,让陆爵的表情凝固了。

“你来是想看老子笑话的吗?”哈斯科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我和阿隐认识的时候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还不知道有没有出生!”

说这哈斯科骄傲地捧起了手中的花盆,“这是阿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你有吗?!”

虽然有痛打落水狗这句话,但没有痛打落水猫猫的道理。

哈斯科实在是太惨了。

惨到连陆爵都不忍去打击他。

哈斯科宝贝地抱住自己的玫瑰,认为自己终于赢了一局,他刚才狠狠地鬼哭狼嚎过了,现在整个人冷静了不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现在看到你就烦。”

陆爵难得没有和哈斯科争口舌之快,他在听唐隐和哈斯科的谈话中听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哈斯科似乎也是被唐隐所救,他和哈斯科的开头其实是相似的,唯一的区别可能是他的血比那个时候的哈斯科要好喝,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关键点,他从未表达过自己对唐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