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爵一动不动。

唐隐:“?”

陆爵的一根尾巴试图继续完成胆大包天的动作,沿着唐隐的衣袍一路向下滑,而他本人则是蹙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仿佛尾巴的所作所为和本人无关。

唐隐:“???”

唐隐一脚踹开了陆爵,“不趴就滚。”

从来都是唐隐居于上位者、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他不想在情事上居于人下,这关乎到血族亲王的颜面问题。

九条尾巴包裹住陆爵,一条充满安慰意味地摸着陆爵的头,一条鼓励地拍打着陆爵的肩膀它们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而陆爵低垂着眼眸,看起来有些落寞。

唐隐看着都要气笑了,他才应该是那个应该落寞的人,好不容易以为自己能吃上大餐,结果居然是白欢喜一场,“如果你那条尾巴再敢碰不该碰的地方,我就把它的毛全部揪掉。”

正在拍拍陆爵后背的某条尾巴一僵,小心翼翼把自己藏在了其他的里。

唐隐看着这群手感很不错的,想起了那个给他推销坐垫的狐族长老,他从陆爵那里抢走了六条尾巴,一把抱在怀里,而后从中揪出了某条尾巴。

虽然这条尾巴看起来和另外的尾巴没什么不同,但从它熟能生巧往唐隐领口钻的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尾巴,唐隐掏出盖着印章,在尾巴尖上盖了个玫瑰印。

血契让他与陆爵之间的联系愈发紧密,在盖章的过程中,这条尾巴在唐隐掌心因为疼痛瑟瑟发抖,唐隐抬头看着陆爵,却发现陆爵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