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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鸥发觉嗓子也不甚舒服。

他点点头,垂眸时才看见前胸腰腹上的吻痕。

是真的想把他吃了,可能。

昨晚赏月快满月了吧?是不是该要担心一下月圆夜?

闫初阳不知道裴鸥的震惊心理,他只管把人按回到枕头里。

他俯下身亲他一口,说:“你不要动,今天我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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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鸥知道袋子里是什么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了。

如果不是闫初阳摆弄他屁股看他“伤势”,他大概还能再沉睡两个钟。

裴鸥想自己涂药。

闫初阳不依,鸡贼,把药膏揣进兜儿里再去厨房给他倒水喝。

裴鸥笑骂他:“别人都是开荤变成熟,你倒好,你反着来。”

闫初阳被他吐槽得有点羞,于是在涂药时全数讨回。

前后几分钟,裴鸥的两瓣臀尖儿上就不容拒绝地又多了几颗红草莓。

裴鸥埋在枕头里,不笑了,也羞:“幼稚!”

闫初阳就沿着脊椎一路啄吻上来,不白挨骂似的故意撒娇道:“我下午请假不去了,好不好?”

裴鸥管他好不好。

“你默认了,”闫初阳把他的脸蛋从枕头里挖出来,强吻他,“我们才亲热过,我想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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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里切了一些红薯块进去,煲出来又甜又糯。

裴鸥使坏刁难他:“想吃东北卷饼。”

难不倒闫初阳,他把擀面杖用出了金箍棒的效果,擀出来的面饼薄而不破,摊成两面金黄就盛出锅。

正好昨天买的土豆还剩下半盒。

裴鸥裹着浴袍窝在沙发里旁观,调侃道:“以后你旅游没钱了就街边卖卷饼吧,肯定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