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三人:“……”

“妈,她什么时候学会走路的。”刘洋猛地回头。

刘淑芬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

随后,她看向不远处看似淡定的老者:“您偷偷教她了?”

“……”薛定山沉默:“没有。”

“这可能就是天赋问题吧……”所有人都这么想着。

可是,好没成就感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玄鱼再怎么样也应该演一段的,但是,她不会!

上辈子一直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风格,玄鱼本质上来说是个脾气暴躁又耿直的人,这辈子因为害怕伤害到这颗小破球,已经收敛了很多,但她依旧不擅长迂回和演戏。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玄鱼从不勉强自己。

又过了一个月,见时间差不多了,趁着薛定山在书房即兴挥毫,陶冶情操的时候,一旁正在地上盘腿坐着吃水果的玄鱼冷不丁的喊了一声:“外公。”

女婴的声音又轻又软,跟小时候街角卖的饴糖似的。

薛定山手一抖,原本就差最后一笔就完成的字帖顿时毁于一旦。

似乎是察觉到了玄鱼的坏心眼,强压下不断上扬的嘴角,薛定山艰难的板着一张脸:“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到山里喂狼了。”

他这样对别人还行,对玄鱼却一点用都没有。

别说是假生气了,就算是真生气,玄鱼也不可能升起畏惧之心。

“外公。”无辜的回望,她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