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好歹是个大老板,就不能争气一点!

心中暗骂了一句,接着何父麻溜给面前老者斟了一杯酒:“这次事,真无比感激。”

上好陈年花雕落入带着冰裂纹碗中,淡淡酒香顿时逸散开来。

……话说,这酒再怎么看也应该敬自己吧?

果然,小孩子没人权呐。

抿了一口果汁,玄鱼这才有机会向薛定山打听他最近情况:“外公,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几个月前十几公里外来了个施工队,说是要修桥修铁路,但是不知道怎么山体总也炸不开,那里面有人托我过去看看。”一边将筷子伸到面前锅炉里,薛定山一边随口道。

从秋天天气凉爽时候扎好架子,结果现在都马上要过年了,工程还没有任何进展。

总工程师亲自到场指挥,每天急嘴上直长燎泡。

架桥?

修路?

怎么这么耳熟!

相互对视了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何媛三人猛地顿住:“您、您说是……国建五局么?”

不会这么巧吧!

“你们怎么知道?”愣了一下,薛定山很快醒悟过来:“我当时在时候,有听人提起过,说是几个实习实习生放了单位鸽子,不会就是你们吧?”

何媛三人:“……”

哪里是放鸽子!

他们明明就差点挂掉好吗?!

“完了!”想到好不容易争取来机会,三个青年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