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把飞僵骂了个狗血淋头,接着,在对上持有者那双眼睛时,定坤盘认认真真的反驳:“你说的对,那飞僵是在撒谎。”

“果然。”薛定山眉目舒展。

下一秒,定坤盘道:“他只知道其中一小部分,其实,几千年前真正厉害的玄门大师根本不需要画符,他们弹弹手指,就能把天雷召唤出来,你外孙女这种放到现在是天才,但在古代根本不值一提。”

为了给那位打掩护,它也是拼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薛定山原本笃定自信的表情顿时裂开了。

这一次他受到的冲击,完全不亚于看到那些纸符的时候。

另一边。

尽管是无意,但还是听完了整个对话的玄鱼和飞僵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好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飞僵果断道:“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助纣为虐了。”

“不行。”玄鱼揪了揪他的头发:“我留你还有用。”

可他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啊!

如果有眼泪,飞僵早就哭给面前的魔鬼看了。

早知道在那些人炸他老巢的时候,他及时跑掉就好了!

整整一夜,飞僵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之后的几天,可能是刺激狠了,玄鱼发现自己外公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已经接受某种奇特设定的他在看见玄鱼时,总会见怪不怪的问一句:“你又找到了新的可以简化的道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