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陆白只是这么淡淡的看了一眼别人,但是他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

但是少年并没有多想,一下子便将情绪甩了出去,拿着杯盏喝着茶水。

魏暮抬眸,从刚才开始的时候便一直直直的注视着陆白写的字,他此时唇角的弧度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面上没有任何的笑意,就这么看着那字,像是要看穿一个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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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的考生离开了考场,有弃考的,也有硬着头皮答完而出去的。此时这个空间里再没了其他应试的人,陆白看着两个考官已经径直去收取试卷了,其中一个在走到刚刚那位青衣少年所在的位置的时候被她唤住了。

“请把你面前位置的考生的试卷拿过来给我看看。”

她这么说着,那个考官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朝着桌子上的试卷伸手的时候,突然愣住了一下。

另一旁的考官是当地的县令梁越,四十多岁的样子,胡须已经染上了些许白,眼神并不清澈,眯了眯眼睛朝着停住收取试卷的考官看去。

“怎么了秦大人?”

秦哲是汴州的常令,和县令一般官位,年岁也差不多,两者相辅相成,负责着此地的民事等细碎杂事,一礼一法,也互相牵扯着,职务很是繁琐。

“陆大人,这答卷是白纸一张,想必是弃考生中的一员。”

白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