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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朋友的慰问?不是他自己把朋友们拉黑了吗?

伏心臣一头雾水,但仍点头:“一定、一定。”

灵空和伏心臣闲聊了一下,简单说了说白寻璧的情况,只说白寻璧还是挺稳定的,康复的状况也不错,让伏心臣不用太担心。伏心臣便安心了几分。

白寻璧的话题聊得差不多了,灵空又说:“既然您来了,不如去见见住持吧。他惦记你惦记得紧。”

伏心臣听了这话脸有些红了,点头说:“我……我自然会去拜会住持。”

空梅便带伏心臣去花间榭见岳紫狩。

去花间榭的路上,伏心臣心里却嘀咕着:这个灵空不是很正经的吗?怎么还说什么住持惦记我的话……

然而仔细一想,灵空说“他惦记你惦记得紧”的时候,表情也是一本正经的,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惹人害臊一样。

到了花间榭外,空梅便不进去了。

伏心臣倒也不需要空梅引领了,轻车熟路地进了洗浴间,沐浴更衣,换上了那套被徐杨榴诟病的“性 感浴袍”。

“这性 感吗?”伏心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明所以,“还好吧?”

伏心臣摇摇头:应该是徐杨榴对我敌意太浓了,我穿什么她都看不顺眼的。

想明白之后,伏心臣便到了客厅里,却见岳紫狩坐在那儿,正在和执事说话。伏心臣见状顿了顿足,干咳两声。

执事扭头看见了伏心臣,连忙打招呼:“伏施主您好啊。我正在和岳住持商量着今晚去见徐杨榴施主的事情呢。请您千万不要介意。”

“?”伏心臣愣住了:这不是住持的私人行程吗?就这样随口跟我说了?执事师兄这出家人可真不打诳语啊。

这种事情有必要说到那么详细吗?

还叫我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