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在两个柯宁身上游移，看起来完全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的柯宁。

而柯宁也陡然间发现，自己的稳定值再次下降。

变成了30。

原来稍微亲近一些的人能够影响的稳定值幅度是那么大。

柯宁突然有点理解‘柯宁’为什么要帮白莲花了。

看见柯宁的身影也开始变得虚无，白莲花也慌乱起来了。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白莲花捂着额头，一脸为难。“我还没有确定……你们都挺好的……”

柯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了‘柯宁’。

对方并没有胜券在握的得意，而是深深的看着他，眼底的深邃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现在是我们之间的事了？”柯宁问。

除非蒋爱丽能给他注射药剂，因为他和白莲花的稳定值已经变得非常低，根本不可能敌得过状态非常稳固的‘柯宁’。

白莲花为难的站在旁边。

她真的有些分不清了，她到底该帮哪一个？！

“是的。”‘柯宁’笑了笑。“如果你想结束的话。”

柯宁看了一眼白莲花，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对‘柯宁’说。

“出去谈吧，那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

‘柯宁’挑眉看着他。

白莲花诧异的问。

“……不要紧吧，柯宁你再和我多说几句，我可以分清楚的。”

柯宁看向她，突然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