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蔺寻吻了吻他的耳根,一点点划过脸颊,鼻翼,最终落在唇瓣上,分散他的注意力,手也覆上了热烫肿胀的江小轻,“不要你负责就是了。”

江轻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想:老子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渣男?

下一秒,他就释然了,反正是渣男人设了,不如爽起来:“好好伺候着。”

说完,他就跟条咸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完全任人宰割。

别说,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己动手,就跟挠痒痒似的,自己怎么挠都不会有任何痒点,但是别人一碰,就浑身颤栗,哪哪都是要害了!

二十几年了,第一次被别人“挠痒痒”,他现在就犹如一只惊弓之鸟,还挺享受,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鸟叫声。

而且鸟儿掌握在别人手里,你并不知道敌人会何时出手、出手速度、出手方法以及频率,再配合着敌人的“江小轻真可爱,长得真快”“想吻一下”“你好漂亮,江小轻很也漂亮”等骚话bg,导致江轻被迅速捕获,缴械投降。

再投降。

投降。

降。

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江轻虚脱无力地闭目养神,等再醒来时,外面天已大亮,眼前是一片精瘦白皙的胸膛,自己整个人被束缚在怀里,腿还勾着人家的腰。

我操!

我昨晚是喝了假酒吗!

“醒了?”蔺寻睫毛微颤,眼睛深不见底,非常自然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江轻一脸呆滞,装失忆:“你是谁?你在哪?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