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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德胜一副老泪横纵的模样:“皇上恕罪,奴并非有意如此,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那你倒是说说看。”

裴德胜正要仔细朝宣元帝禀告,没想到小太监便走了上来:“皇上,凌都伯求见。”

宣元帝一听他的名字,便喊:“快,将他请过来。”

裴德胜一听他的名字,伏跪在地上时简直呲目欲裂:“皇上,奴……”

“你的事先暂缓,凌霄求见,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裴德胜一口气没噎得上来,伏跪在地上时手都不自觉的捏紧了。

凌霄很快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还带着一身露水,明显是连夜赶回宫中的。

他朝宣元帝跪下:“拜见皇上。”

凌霄的到来,使得裴德胜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可恶,那孽子总能赶在他前面!

“起吧,可是赈灾出了什么问题?”

“大人命我送来一封信函,恳请皇上为他做主。”

小太监很快便将书信呈上,看到最后,宣元帝忽而雷霆大怒。

裴清砚和萧奕谨同岁,又才华横溢,宣元帝从第一眼见到他便生出了喜爱。再加上他帮自己解决了南阳城的疫病,宣元帝就更加偏爱他了。

宣元帝眯起凤眸,看向了伏跪在地上的裴德胜。他竟不知晓,还有这等事?

“裴德胜,不想朕才封的国子监祭酒,竟是你的养子?”

裴德胜一猜便知晓书函里写了什么,便将头压得死死的,声音微颤的说:“清砚的确是奴的养子,不成想得了皇上的青睐,还得了国子监祭酒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