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然：[……]

[然后今天告诉林景城了，你今天会死得很惨。]

他两种都不想要好吗！既然以后出意识海之后，墨迟什么都会知道，那他在梦境里攻略程肖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给林景城！就让他以为那是梦境算了！

林萧然这样僵硬着说不出话来，林景城的心却逐渐沉了下去。

他一手把林萧然壁咚在铁栏上，手和铁栏触碰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萧然就被他这样禁锢在铁栏上面，完全动弹不得。

“萧然，你不回答，是不是代表着……他对你这样做了？”

林萧然刚刚还在考虑不说谎，现在差点都哭出来了。

“没有！”

这个空气要是他再不好好说，估计今天晚上他就保不住菊花了。

林景城收回了手，忽然惊觉自己的举动吓着了林萧然。

他抿着唇，不发一言。

气氛就陡然这样沉默了下来，直到林景城强忍着什么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林萧然的心头才升起了一股后悔。

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

夜晚入睡之时，林萧然再次睁眼的时候又看见了程肖。

他又重新回答了梦境的世界，是上次他睡下去的程肖的家。

他记得入睡之前是清晨，现在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林萧然一翻身，就看到了他身旁的程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