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着那纸张慢慢被火焰吞没,她才淡淡道:“不过是些府中之事而已,无非就是说科举来临,让我在皇上面前多说说我那个堂哥的好话,以堂哥的文采,不说状元,一个榜眼必定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到时候封官之时,就怕皇上封一个闲差,我那二叔这不看我还在宫中,便去找爹爹说起了此事。”

话落,绿胭却是微微皱眉,“可是这朝中之事……主子又如何能左右?”

“尽人事听天命吧,有机会我提上一句便是了,说起来我那堂哥小时候倒经常给我买糖葫芦吃。”柳净徒然一笑,又重新拿起那个还未绣完的荷包,“就是可惜骆宁成婚,我却不能看到了。”

哪怕她在京城,也是出不去皇宫。

知道她的心思,绿胭只能轻声安慰道:“骆宁小姐一定会理解您的。”

柳净没有说话,而是把手里的荷包递上去,“你看,我怎么感觉后面越绣越不对了?”

看着她那个粗糙的针脚,绿胭也差点失笑出声,故而只能站在她身旁,指着那个龙爪道:“您这个不能这样绣,这个针脚得错开,不然下面就不对了。”

柳净有些头疼,她的女红还是遗传原身的记忆,哪还记得了那么多,早知道当初就不夸下海口了。

“主子不好了!”

这时紫葵突然大惊失色的跑了进来,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指着外面道:“贵……贵妃娘娘……出事了……”

柳净靠在软榻上眉梢一挑,“怎么?难道又要冤枉是我谋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