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但回应他的，却是塞夭一句脏话。

张凡：“！！！”

“夭姐，这样骂他真的好吗？”

鲛玉玉也是第一次见到骂自己主人的鬼怪。

实在颠覆她的想象。

纵使之前她跟着秃子混，她也不敢这么骂。

也只有秃子不在的时候，她才会说秃子是她的仆人。

“没事，你跟别人说话是得注意点，但是跟他哼哼，没必要，完全没必要，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他是典型的三天不骂，就上方揭瓦，实际上，很多人都喜欢骂他。”

塞夭白了张凡一眼，又看向鲛玉玉认真的说道。

鲛玉玉：“额”

“这是跟谁学的？”鲛玉玉追问。

“跟她女朋友。”塞夭想了想解释道。

张凡：“”

完蛋，这么下去，他有点不好管控自己的鬼怪了，迟早有一天，他们得翻了天。

“塞夭，你还是给我回去吧你。”

张凡二话不说，就把塞夭收回了鬼怪框栏。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的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吗？

真是分不清大小王。

“没事，没事，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看偶像剧看多了，来，咱们继续聊。”张凡笑着看向鲛玉玉说道。

“我感觉没什么好聊的，你要是没啥事，我也要回去了。”

“喂喂喂，你不要用你这种眼神看着本公主，你虽然救了我，但是我也救了你，咱们算两清了。”鲛玉玉撇了撇嘴，又是一口海水喷在了张凡的脑袋上。

这一行为，瞬间引得鬼怪框栏中塞夭的惊呼：“好好好，原来还能这么玩，我懂了。”

张凡：“我特么忘屏蔽你了。”

张凡赶忙中断塞夭的联系，不让她继续感知外面发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