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你要不给我杏子,你就不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快给我。”徐冲冲眼看杏筐子到手,没想到又杀出个珍妮来,在那边蹦蹦跳跳的说。

正好这时,信差也来送信了,这还是头一回,信差直接把信送到小白楼来,并且,信差大声的说:“博士夫人,有您的信。”

有信?

孩子们都停下不闹了。

“有我的信?”苏樱桃也出来了,说。

邮差点停了脚说:“有啊,邓博士跟我说,从今往后您的信全部送到家里头,不用再送到他办公室啦。”

“我原来的信你是不是也全送到邓博士的办公室了?”苏樱桃急眼儿了。

“那倒没有,您叫苏樱桃吧,来自市里雄武会的信,这是第二封,我记得清楚着呢,能给博士送信是我的荣幸,每一封我都记得。”邮差还给苏樱桃敬了个礼,这才走了。

经常送从总理办公室发出来的信,邮差是真的荣幸,毕竟这个年代谁不敬爱总理?

苏樱桃一看信的抬头上写着秦州小h兵团,钟麒几个字,先就是眉头一皱,钟麒终于给她来信了。

这不,把信拆开,看了几行,她的眉头慢慢的就舒展开了。

‘苏樱桃,见信如晤,我早就听小娥说你嫁人了,而且还嫁了一个从国留学归来的博士,见信如晤,我上次试探了一下,你给我回信了,这证明你还迷途未晚,没有完全被资本主我的糖衣炮弹所俘获,所以我才愿意给你写这封信。是这样的,市一院退休的保医生一直在我们面前举报您的丈夫,说他害死了自己的女儿,而我和小娥,咱们雄武会的人,我们在集体商量之后呢,准备在市里的革命停止之后,就来机械厂跟您的丈夫见个面,再具体详谈一番,请你做好一个小h兵的本职工作,记得到时候配合我们,无情的揭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