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当时包菊听完她这句,当时刷的一下,脸就白了。

从那以后她和包菊就闹掰了,再也没见过面。

苏樱桃突然一个机灵:别不会,当时叛变的人是包菊,被出卖的那个才是褚岩的生母吧?

别包菊自己,才是渣滓洞里出卖过同志的那个叛徒吧?

不过这些事情毕竟和她没关系,因为她跟褚岩又不是夫妻,所以苏樱桃依然是打算睡觉的。

不过她才翻个身,窗子上就给人扔了个打火机上来。

然后褚岩打了声口哨:“喀秋莎,下来聊聊!”

“你有病吧,谁是喀秋莎?”苏樱桃穿鞋下了楼,气啾啾的问。

小白楼两边住的都是熟人,他这么喊,是想让人说他和她的闲话吧。

“你啊,咱们博士的喀秋莎,对了,他还在那帮□□跟前叫你是什么cheery,什么达令的,我觉得喀秋莎,比他那些酸不叽叽的叫法更加洋气?”褚岩两手插兜,摇摇摆摆上前两步,低声说:“江湖救急,小苏,我知道你特别能干,这会儿我妈在招待所,一会你去你问问她,看是不是她整的东方雪樱和罗衡,行吗?”

看苏樱桃两只眸子斜斜的,在翻白眼,褚岩深吸了口气气,转过了头:“你去问,问出什么结果我都接受,但是你要不问……”他再吹个口哨:“邓昆仑那个资本主义的大本营可就完蛋喽,我会给苏有添写信,让他带着首都的小h兵,来端了你家博士的老窝,好吗?”

苏樱桃有点不明白了:“包菊不是你妈吗?要真的是她承认故意整罗衡,不也是你爸整的,问出来又能怎么样?你不得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