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 您怎么啦?”苏曼问。

“收拾东西, 走!”包菊说。

人嘛,万一作了恶,总是怕要受报应, 隐隐的, 怎么总觉得菩萨的目光像是褚岩生母的目光一样。

不过她这半辈子,一直都是菩萨在保佑,才能让她今天还活在鲜花和掌声里的。

阿弥陀佛, 喊了声菩萨保佑,包菊下定决心, 在回首都之前,她决计不会再张一下嘴巴了。

而且,等她回了首都, 她也得把嘴巴闭紧。

真是老糊涂了,她怎么能把那四个人给喊出来了?

第一夫人要知道她在秦州乱喊乱叫了她的名字,她也死定了呀!

……

因为事情在小范围内得到了控制,到贵宾一行人走的时候,虽然大家知道秦工捅了篓子,但当事人一言未发,秦州方面也就没有通报处理。

不过即使不通报处理,来厂里的贵宾给个老婆子泼了尿,全厂呆着二十几个公安,还有几十个民兵,一个都没发现,当然统统都得记过处罚。

从宋言到苏樱桃,再到秦州公安局,所有的人当然都要受处罚。

不过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包菊虽然从苏樱桃到秦工,整个儿恨透了,但是捐款特别爽快,给首都拍了电报,第二天她大儿子褚武就把款汇到红岩省政府的官方账户上了。

而希哈努克的钱,则是在当天,秘书就给首都方面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