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苏樱桃所言,罗老是个有文化,有内涵的高级知识分子,人家的亡妻可是读过大学的,她这样,怕是要被罗老笑话。

“咱们是老人,下面有儿子,有孙子,您以后不能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这会让他们难堪的。”罗老耐心说。

毛纪兰声音一高:“这有啥,一个开了头,苏樱桃就该多给我生几个大孙子,孩子年龄差的小才容易带,我的经验就是这样,苏樱桃啊,得给我多生几个大孙子,我要带着他们,跟资本主义做斗争。你不知道嘛,最近咱们国家来了资本主义的运动员,我听了就很生气。”

“国家现在需要的是发展,不是闹革命,也不是跟资本主义做斗争,你这种态度,正是我所反对的。”罗老的语气里带着愠怒说。

“罗老,我可一直当你是个明白人,你咋这样,我听你这语气里,大大的资本主义啊这是?”一个家庭里,突然之间革命派和实干派,俗称的左派和右派就要辩论起来了。

……

博士被吵了醒来,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其实革命派和实干派,就像罗老和毛纪兰一样,在一个国家,都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但是因为政见不同,对待资本主义,以及国家发展的思想也就不同。

上层的斗争,很多情况下,跟民间的民意息息相关。

可是,大多数像毛纪兰这样的革命派,无比强硬,说起资本主义就当成血海深仇一样。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对资本主义的成见,全心全意搞发展,这估计是连领导人都在操心的难题。

而这时,苏樱桃和珍妮俩,虽然没像苏樱桃心想的那样,上报纸,出更大的风头。

但她的大字报已经贴满全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