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

“别废话，快说，电话粥很费时。”竹笙完全忍不住，便打断陈肖。

“果然酷暑的你真的真的凶。”见竹笙马上又要催促自己，陈肖接着，“咳咳，嗯，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聂岩约在一个会所见，我们公司的竞争对手不乏比我们有竞争力的，所以说实话，这次谈判我完全没有信心，但你猜怎么着？”

“你成功和聂岩签约了？”

“当然。不过最让我惊讶的不是这个。也不是聂岩一来就用问我，‘你是竹笙的朋友——陈肖’，更不是我们完全没谈合作，却签了约，更更不是我们全程谈话中心只有你，而是他的态度。”

“态度？”聂岩态度好不是很正常？

“对，我们没说话之前，他暗暗打量我，像是在看竞争对手，或者情敌。但后来卸下防备，他更像是你老公，在和你的朋友我谈论你的曾经。”

竹笙惊得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你别胡说。”

“真的，而且我说到你的趣事和蠢事，他眼里的温柔和宠溺完全能把我撑死，因为狗粮吃多了。”

那你怎么还活着，“你说我的趣事和蠢事，你都说了些啥？”

能说的不能说的，你别都说啊，这比打着我旗号签约更让人气愤。

“嘿嘿，”陈肖讪讪一笑，“我没说什么，真的，我发誓。”

怎么就快发展成竹笙对自己的讨伐大会了？不行得转移竹笙注意力。

“我真的觉得聂岩对你有意思。”

“你还觉得我们寝室其他两个室友对我有意思呐。”

“……”他们两个也确实对你有意思，只是你缺根筋看不见。

“聂岩我是真没看错，不然你想人家百亿身家，什么样人找不到，干嘛和你签合约，又那么照顾奶奶。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好……”

“你怎么知道他照顾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