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喜心说你那么明显一直盯着看,我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吗。他也跟着围观了唐忻旦几眼,奇怪地说:“看不出来是个性格很怪的人啊。”
何止看不出来性格怪,一眼看过去第一印象还挺好。
谢铭扬猝不及防被扎心:“他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性格才怪。”
季书喜又多看了唐忻旦几眼,给出建议:“实在不行你就搬出来吧,你看人家吃饭吃得这么高兴,你吃个火锅还在一直盯着他磨牙。感觉他没受什么影响,你气得够呛。”
谢铭扬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已经决定死磕到底了:“不搬,哪能让他这么称心。”
季书喜好笑地摇摇头,拿漏勺捞虾滑,发现虾滑们竟然不见了:“给我留点啊爹,心情不好也得尊老爱幼。”
谢铭扬敏捷地捞走最后一颗虾滑:“我们什么时候父慈子孝过?”
两个人又分别抢了一堆肉堆在碟子里,季书喜继续下蔬菜:“其实我觉得你对你房东太在意了一点。”
谢铭扬专心吃饭,没说话。
季书喜说:“你平时讨厌一个人是不会给对方眼神的,但你太关注他了。”
谢铭扬反驳:“谁关注他,看他不爽而已。”
季书喜摇头:“你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像什么吗?就像在跟对象闹别扭似的。”
谢铭扬不以为意:“儿子你又在恶心你爸爸。”
唐忻旦他们那桌毕竟去得早,谢铭扬他们才吃到一半唐忻旦他们那桌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