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反应最快,马上拽过沈峣,往旁边一倒,脸埋在沈峣腿上。

沈峣呼吸一窒,周正灼热的呼吸正吹在他大腿根部,这时候并拢腿显然不合适,跟被人非礼的娘们儿似的,可是由着周正胡来……

他的枪怕是压不住了。

火从大腿烧到小腹,顺着脊椎窜上头顶,沈峣不知道自己脸红没红,只觉得脸颊热得跟高烧四十度差不多。

却比不过被周正吐息吹拂过的地方。

“……起来。”

“嘘,别出声,他们看不见我。”周正脑袋胡乱拱了拱,略长的金棕色头发打着卷散在沈峣的裤子上,有几根甚至贴上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妈的,这玩意儿不是直男,他就躺平任操!

沈峣抿着唇不答话,大腿上一阵阵发烫,偏偏某人还不自知,八成是罹患多动症,脑袋没完没了地蹭。

周正这种又直又给的类型他还是第一次见,以至于一时心情复杂,无法分辨其是否为同类。

这感觉就好像一个戴帽子的基佬混在一群戴帽子的直男里,然后发现直男们一个个举动比自己还给里给气,基佬以为自己找到了同类,开开心心地过去认亲,结果一群人帽子“刷拉”一脱,基佬发现只有自己脑袋上标着粉红色的倒三角……

——“操蛋”二字足以形容沈峣复杂的心情。

其他三支战队的经理憋笑都快憋成河豚了,而陈经理只想改个名叫“陈精卫”,把这丢脸的玩意儿从车窗踢出去填海。

陈美伊伸长胳膊,发现自己够不到周正的耳朵,心里更气了,没好气地说,“你不嫌丢人,沈峣还怕跟你一起丢人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