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得喉咙都要冒烟了。

他忍不住伸手扶住沈峣的肩膀,沈峣颤了颤,那两汪水也跟着晃了两下,溢出些许,好像盛不住似的。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似乎有些高,热风包围着两人,沈峣身上残留的水珠被一点点蒸发,眼睛被额发滴下来的水糊住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

比温度更骇人的是身后那人身上散发的热度,几乎要隔着半米的距离把人灼伤。

沈峣怀疑自己洗了半个小时,拿来洗澡的根本不是水,而是高浓度的烈酒。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晕?

可以称之为危险的距离逐渐缩小,五十厘米、四十厘米、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

直到完全贴合。

周正的手臂横在沈峣身前,鼻尖埋在湿润的短发里,淡淡的香气一缕一缕往鼻孔里钻,他伸手在沈峣腰窝抹了一把,拇指上沾着一点不明显的水渍,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

“水干了。”

沈峣忽然清醒过来,掰开周正的胳膊,一把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在周正跟进来之前狠狠甩上,“咣当”一声巨响驱散了满屋子暧昧的空气。

“靠!我世界第一帅的鼻子!”周正捂着险些被门板拍平的鼻梁,不满地嚷嚷,“喂!这么狠干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日尼玛日。

沈峣冷漠地说:“老子就是去日太阳,也不会日你。”

门外传来男人懒散的声音:“话别说太满,小心被王大哲学家的真香定律锁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