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你属狗的?”沈峣咳嗽两声,嗓音沙哑,过于疲惫的身体连带着他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我属龙。”周正松开沈峣的唇,颇为遗憾道,“可惜没有龙的两根……”

“你闭嘴吧!”沈峣及时打断他,说话时有些着急,又是一阵咳嗽,眼泪都被咳出来了,看上去倒像是被气的。

周正这个物种在进化过程中似乎出了什么岔子,让沈峣不由怀疑他和泰迪有什么亲戚关系——因为有某些极具威胁的物体正戳着他的腿,存在感与其温度都不容忽视。

沈峣也是奇了怪了,昨天晚上周正搞了多少次他都忘了数,怎么这会儿又起来了?

只能说这个男人实在是天赋异禀。

反正沈峣扪心自问,觉得换成自己的话,接下来两三天内是不可能会有任何反应了,不然真的要精尽人亡。

周正慢慢帮他拍背,用责怪的口吻说:“你看你,说了小点声叫你不听,今天嗓子疼了吧?一会儿我让酒店给你炖一锅川贝雪梨汤喝,对了,还得让他们帮忙跑个腿,买点儿药膏……”

“你滚远点我就好了!”沈峣忍无可忍地推开周正的手,挣扎着下了床,可他双腿发软,踩在地毯上一个踉跄,险些大头朝下栽个跟头,幸亏被周正及时扶住。

“昨天晚上一口一个好哥哥叫得欢,今天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周正从身后撑住沈峣。

沈峣身材清瘦,似乎因为少年时营养不良比同龄人发育得晚些,身体尚介于少年和青年之前,疯狂过后留下的印记烙在他身上很容易让人产生罪恶感,却忍不住留下更多。

周正难得有愧疚感这种东西,伸手替沈峣揉了揉腰,随后把人拉到床上让他躺下,“你躺着吧,我去给你放热水。”

沈峣被周正塞进被子里,他费力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看向浴室的方向。

这家酒店的浴室用的是玻璃墙,周正背对着沈峣,伸手去试水温,浴缸旁边就是窗户,阳光洒进来,给他逆光的剪影勾勒出一圈金边。沈峣盯着他的背影发呆,细白的指尖隔着空气描摹着周正的轮廓,直到周正转过身来,沈峣才想起他们现在都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