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根被他推愣了。

这个被他呼来喝去二十几年的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反抗过他。

围观群众也愣了,随后是高声喝彩和激烈的讨论。

“这不是王秀兰吗?”

“我经常在早市碰见她摆摊,买点儿自己家种的菜。”

“沈根真摔死过他亲儿子?这么大事咋一点儿风声都没传出来啊?”

“谁知道?姓沈的酒鬼说不定连自己几个儿子都搞不清。”

“你说沈峣真是他儿子吗?看着也不像啊,脾气不像,长得更不像。”

“但他和沈根的儿子长得这么像,肯定是有点儿关系啊!哎,不是有什么亲子鉴定吗?去做一个不就知道了?”

周围的声音激怒了沈根,他觉得被一个女人搞得下不来台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事,于是短暂的错愕后是更疯狂的暴行。

王秀兰死死抱着沈根的腰,不让他靠近沈峣,任由丈夫的拳头落在自己瘦小的身体和颧骨凸起的脸颊上。

红色的液体滴落在白雪上,围观的人都在劝解,却没有人肯伸手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