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超没多说什么，他关掉视频，随口问：“你今天为什么和二队闹矛盾了？”

“那个二队队长说……”张子扬话说了一半忽然闭嘴，眼球往沈峣的方向动了动，最终还是落回了前方还未收起的投影幕布上。

“他说什么了？”赵华超的脑电波跟这小孩儿实在无法同步。

张子扬抿了抿唇，没答话。

沈峣若有所思地猜测：“和我有关？”

张子扬看他一眼，低头，过了两秒又看了他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说我什么了？”沈峣挑眉。他到是挺感兴趣。

张子扬避而不答，含糊地说：“不是什么好话。”

赵华超无语。他觉得如果张子扬能进一队，很有必要请个心理辅导师过来为他提供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

“沈峣，你来吧。”赵华超扶额叹息，一巴掌拍到沈峣肩上，把他往前推了一步，让他来应付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小子。

沈峣：“？？？”

赵华超解释：“他好像特别喜欢你。”

张子扬绷着脸，瞄了沈峣一眼，又转头盯着墙上的队徽。

怀疑自己大脑跟不上时代的沈峣：“……”

一脚刚刚踏进主管办公室的周正：“……”

操，感觉头上有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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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坚强：雨滴落在青青草原上的声音竟真是该死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