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扬虽然不需要上场,但他听得也很认真。

“嗯,记住了”周正严肃地说,“第三轮我换一套朴素点儿的衣服。”

赵华超:“……”

谁特么和你说衣服了?

而且你光第三轮换, 明天不想打了?

“行了, 解散,都回去睡……才八点半?”赵华超无奈, “该干什么干什么, 禁止加训, 自己调整状态——还有,直播适度, 开小号娱乐一会儿就成了, 别太累。”

一队五人答应下来, 赵华超收拾好平板电脑和写字板走了。

翌日晚上, a组和c组十六支战队的队员吃过晚饭溜溜达达地往赛场走, 等着六点比赛开场。

eg的比赛席和qa挨着,隔壁宁郁趁着摄像头转过去的时候用中指问候周正,“你就是拐卖小孩儿的人贩子吧?年前我们广州……珠海那边刚破了个青少年绑架案,都是十六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要不是你脱单了,我甚至怀疑幕后出钱的大老板是你。”

qa这两年在青训队没什么出色的人才,好不容易在亚服发现了一个raise,还被eg牵走了,间接导致他们从上到下看到一个资质好的年轻人就忍不住扑过去挖墙脚。

周正扬起一边眉毛,“我可没有那种癖好。”

“那你什么癖好?”宁郁斜乜着他,“全网直播法式热吻?”

“能别总那这事出来说吗?我就让他们听个水声,某些少儿不宜的镜头我都舍不得放出去。”周正一想到画手太太作为车票的同人图,感觉自己的长/枪又要压不住了,如果这不是比赛现场,恐怕他能抓着沈峣去卫生间,至少互相帮助一把。

会场有些吵,再加上各队之间的比赛席隔着至少两米宽的过道,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