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峣感觉一丝酥麻的触感自掌心攀上手臂,右手轻轻一颤,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蔓延开来,似乎催促他马上做点儿什么。

周正敲了敲沈峣的手心,沈峣一偏头看到周正玩着自己挑染的一缕酒红色刘海对他笑。

沈峣连忙转头看屏幕,手指借着桌子的遮挡,在周正手心画了个问号,顿了顿又在他指尖常年敲击键盘留下的薄茧上蹭了两下。

周正单手撑着脑袋,嘴角微微弯起,在沈峣手心一笔一划地写:这么心疼我,不如来点实质性的安慰?

沈峣这回没和他客气,只写了一个“滚”字便抽回手,目不斜视,正经得好像刚才在桌子底下和周正暗通款曲的不是他一样。

周正收回手,嘴唇贴上沈峣写字的地方,舌尖探出在掌纹上轻轻一扫,低声笑了起来。

所以说,他就喜欢这种不老实的小青年。

“怎么?累傻了?去楼下医务室开一杯核桃小分子肽固体饮料?”赵华超停下讲解,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周正,连带整个训练室的人都看向他,只有沈峣欲盖弥彰地盯着投影。

“哦,没。”周正心情正好,拨了拨刘海,也不在意赵华超的措辞了,“教练您继续。”

赵华超面无表情地继续他的表演……啊呸,演讲。

艾伦格赛区的比赛在周一,周二和周四分别是米拉玛和维寒迪,看起来周一比赛、确定进周决赛的战队有四天休息时间,几乎是理想状态,但周决赛的第二天他们又要经历五局激烈的厮杀,实际上谁也不比谁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