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峣随口接道:“那你上辈子可能是道数学题。”

严溪越:“……”

淦操日没有一个足以表达他此刻的操蛋心情。

好在现实并没有这么残酷,周正击倒一个日本队选手后,其他几人并没有蜂拥而上,反倒缩回房子里面开始玩“谁先动谁先输”的游戏,各队回各家、个人找各妈,三岔路口洋溢着和谐有好的气氛。

“现在的日本人都有忍者血统吗?”周正蹲了将近半分钟也不见有人出来,不可思议地说,“这他妈还能忍?要是我早一枪杆杆把人怼死了。”

“队长,你忘了自己数年前零杀吃鸡的光荣战绩了吗?”严溪越比他更不可思议,“当时世邀赛没撤单排,你就趴在草丛里,看着人家日本队在你队友的盒子上蹦迪,听着他们开全屏语音问候你全家,可是你呢?你都快睡着了!”

周正没好气地骂道:“滚你丫的!你爸爸那叫战术性伏地!”

再说,对面逼逼的什么鸟语他又听不懂。对周正来说,一切中文以外的语言都是万能的,哪怕把“操/你妈”翻译成“你牛逼”也是毫无违和感。

“又有人来了,e方向和es方向。”沈峣忽然出声,打断了这两人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口头放松环节”。

苏萝补充:“两队……好像全是满编。”

两支满编队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八个人。加上房子里的七人,一共十五个。

周正:“……操。”

生活不易,周周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