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接过花:“谢谢……”大概是已经拍完了,他更加放飞自我了,刚才在镜头前还要想着该怎么哭比较好,现在情绪有些绷不住了,他就蹲下来开始哭。

何令儒也蹲下来:“这么入戏?”

夏槐摇头:“谢谢令儒哥,你让我自己蹲一会儿就好了。”

有人递了纸巾给夏槐,夏槐一边抽抽噎噎地接过,一边抬起头准备道谢,一看到人他又愣了:“我出现幻觉了?”

钟应拍拍他:“起来了。”

夏槐蹲得脚有些麻了,站起来差点不稳,把钟应当成人形靠杆,又问:“怎么突然来了,刚才也没看见你……”

“和谢哥一起来的,”钟应指了指旁边正在和导演交谈的谢青,“你刚才太入戏,没注意看周围吧。”

夏槐抽了抽鼻子:“哦,来接我?”

钟应点头,又皱了皱眉:“嗯……怎么还在哭?别哭了。”

夏槐直接把纸巾盖在眼睛上:“陈秋明喜欢他哥,但他哥又不喜欢他,不喜欢他还要牵他,好惨,我想到我喜欢的人如果不喜欢我,我就能和他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