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顾言才感觉身上那股子疲惫劲消失，他靠在清远怀里，清远搂着他。

两人就这么相互挨在一起。

顾言回头看了眼三个孩子，一回头就见三个孩子正捂着眼睛，从手指缝中偷偷看着他们。

顾言：“……”

见到三个孩子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顾言缓缓呼出一口气。

清远捏住顾言的下巴，凑近他耳边，声音透着股子狠厉劲。

“我已经查清了，那个黑袍人，就是几年被我赶下山的守山人。”

说到这清远叹了口气：“我叫他面色纯良，才将守山的大任交给他，没想到他趁我闭关，连同外面的邪祟闯进我闭关的地方，还好我感应到危险，提前几日出关，才没酿成大祸。”

顾言问他：“一直都没问你，你是谁？”

清远握住顾言的手，说：“我名清远。”

他说：“你们都叫我，山神。”

山神。

顾言诧异地看了清远几眼。

“你就是那个吃小孩供奉的山神？”

清远眼中闪过一抹光：“我从来没有让他们给我送祭品，也从不吃人。”

他语气顿了顿，在顾言身上扫了一圈，意有所指道：“要是换做你，我倒可以尝尝味儿。”

顾言没说话，给了他一手肘，瞪道：“好好说话。”

清远捏了捏顾言的脸颊：“你好霸道啊，话都不让我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

时间差不多就到了。

清远手一挥，水池里顿时就出现一池黑水，不过这都是假象，可在外人看来，分明跟刚才的黑水，没什么区别。

黑衣人来领人时，也没看出来，他将他们几个带回住处，吩咐几句不要乱跑老实待在屋子里之后，就离开了。

顾言将三个小孩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