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笑着说：“好！”

一下子得到两条鱼，阿灵开心极了。

顾言依旧侧过头，慢条斯理的将鱼竿放在水中，这次他没有摇晃鱼竿，刚才只是测试他的猜想，也就不需要再去摇晃鱼竿了，不然鱼儿在上钩，他可不想去吃生鱼。

阿灵依旧吃的欢快。

“阿灵，”顾言不着痕迹的问：“你觉得是鱼好吃，还是肉好吃？”

阿灵有些迷茫：“肉是什么？”

顾言眼里划过一道光：“一种好吃的东西，阿灵要吃吗？”

阿灵摇头：“不，我要吃鱼。”

顾言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问：“阿灵，你的爸爸妈妈也喜欢吃鱼吗？”

“不，”阿灵想了下，说：“爸爸不喜欢吃鱼，也不让我吃鱼，妈妈也不喜欢吃鱼，可是妈妈没有不让我吃鱼，还经常捉鱼给我吃。”

他说：“我最爱妈妈了！”

顾言闻言，心陡然一沉。

他又问：“阿灵是从小就喜欢吃鱼吗？”

“妈妈说阿灵是吃女乃水长大的。”阿灵咬了口鱼肉，含糊不清的说。

“这样啊，”顾言说：“那阿灵喜欢吃蔬菜吗？”

“蔬菜是什么？”阿灵问。

“是一种绿色的菜，很好吃的，”顾言谆谆诱导着阿灵：“阿灵没有吃过，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