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阴晴圆缺,刮风下雨,真正做到了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钓鱼。

到了半夜,别说普通湖鱼了,李遥就连一只食人鱼也没能钓上来。

按捺住作弊的冲动,他转而对食人鱼做了一些生物学方面的研究。

他发现,这些食人鱼很奇怪,不吃别的鱼,总是第一时间把钩子咬烂,埋在土里,仿佛是在保护其余的鱼。

等熟悉之后认定你是主人了,它们就不管钩子了,任由你随便钓,它们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不过,鱼儿们还是有些害羞。

李遥从下午两点酒馆开业前,一直钓到酒馆打烊,银月回来洗完澡换了一层黑纱浴衣上床了,趴在主卧床上、手上缠了一道鱼线的李遥,还是一条鱼没上钩。

这是李遥和银月在婚房、婚床的第一夜,一个专业睡觉的地方。

两人好了有一个星期了。

每次不是实验室,就是温泉池子,还从没在床上睡过正经觉呢……

银月悄悄在窗前点了些红檀,备了点红酒,更难得化了点淡妆。

一袭青丝披在雪白的右肩,穿了一层黑纱浴衣和多此一举的白亵衣,半透不透的,多少有那么点意思。

忙碌了一整天,她有意无意的打着哈欠,在李遥面前长长的伸懒腰,傲人的身段竟连睡衣都紧绷起来。

李遥扭过头来,紧盯着她,冷不丁来了句:

“这些食人鱼是谁放的?”

银月轻捋青丝,耐着性子,表情端庄贤淑,语气柔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