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肚子问题都被憋了回去,沉默了一会儿理清楚思路,才又问:“那都会遭过什么罪?”

陆席真诚地说:“这个真不知道,我也没治过……要不你直接问小江?他看着挺好说话的,你问的话肯定跟你说。”

陆琢脑仁疼,就是因为太乖了,才舍不得问。

他摆了摆手,说:“行吧,今天多谢了。”

“陆总客气了。”陆席也摆了摆手,慈祥地说,“医者父母心嘛。”

陆琢:“……”

从医院出来,江愈好像被沾染了病气似的,耷拉着个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琢给他递能量饮料他就拧开盖子小口喝,给他递小蛋糕他就拆了包装小口吃,跟个小木偶似的,有点呆,又有点丧。

陆琢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揉了揉江愈脑袋,问:“困了?带你吃点东西就回去午睡好不好?”

江愈“嗯”了一声,还是兴致不太高的样子。

于是陆琢就又捏了捏他小脸:“怎么不高兴了?”

江愈又咬了一小口蛋糕,然后小声问:“你以后是不是也会跟我爸爸妈妈一样,把我当玻璃人对待,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允许啊。”

他很难过地说:“我都治好了的,可是好像我永远都是个病人,不健康的,需要保护的。”

小不点儿怎么这么会讨人心疼。

陆琢揉着他的头说:“不是玻璃人,我们乖宝是个小面人,又白又软,又好抱又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