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升黑着脸,扭着儿子的耳朵。
“两位,得罪了。”
崔瀚见他气度不凡,还颇有气势。想到家里那个还被通缉着的,只能作罢。
“无事。”
“爹!孩儿错了!”马玠的求饶声越来越远。
崔瀚松了口气,对沐青天说:“不愧是京城。”
当街连男子都能调戏,真是民风“开放”。
沐青天饶有兴趣地盯着崔瀚的屁股看。
“沐大人?”崔瀚的脸骤然红了,往旁边退两步。
如果不是沐青天的眼神太纯洁,他都要以为沐青天也想做什么。
“疼吗?”
看崔瀚敏捷又自然的动作,想必严勋礼在他不在的时候已经得手很多回了。
“最开始,有点儿。”崔瀚低下头小声喃喃。
噫——沐青天吸了口冷气。
他最怕疼了,能疼哭。
“不过后来就好了。”崔瀚还不忘给严勋礼找回面子,“他很照顾我。”
沐青天“哦”得百转千回。
“沐大人!”
崔府里,严勋礼死死盯着面前的白纸。
“签还是不签?”朱敬守漫不经心说,“你是个聪明人。”
“我和崔瀚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庆王殿下连这都不许吗!”严勋礼猛地站起来。
“许,怎么不许?”朱敬守眼皮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