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刚才是我说错话了,你好好休息 ,我明天再来看你。 ”

容小贝不是真没良心,他想到最近这些天应一航帮自己做的事,便觉得自己也挺过分。

但他依旧不肯和应一航对视,刚才在病房的时候,他分明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侵略性。

只嗫嚅道: “ 我、我也有错,但是、 我不说了, 你回学校吧。 ”

……

应一航走了,容瑜带弟弟回病房,秦骋一个人等待医院给容小贝配置的抑制剂。

那个曾经给他和容瑜做了信息素匹配度检测的医生把容瑜兄弟俩的抑制剂都交给秦骋,秦骋却又变了主意。

“ 您把我老婆的抑制剂配制表给我看看呗。 ”

医生不明所以,“ 这个属于医院要留的存根,下次继续配置用,你看这个做什么?”

秦骋都不等人拿给他,一把抢过就放在医生桌面上的纸条,上面用红笔标着容瑜的名字。

那医生紧张这唯一的纸质存根, “ 小心点,这抑制剂刚配好,存根就一份,我还没来得及记录到册。”

秦骋为了追老婆,才不能让容瑜发情期的时候放着他一个器大活好的alpha不用改用抑制剂,那么这存根最好不存在。

还记得早在一个月前,他催促医院尽快帮容瑜配好抑制剂时的言辞可不是这样的。

于是,秦大流氓强硬地把纸条塞进自己口袋里,不顾医生的阻拦,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

手里一盒十二小管贴了容瑜名字的抑制剂,秦骋去厕所“不小心”便全给打碎了,而后吹着胜利的口哨去找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