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肉眼可见的流星雨很短暂,天幕再度恢复漆黑,容小贝有些无聊,他偏过头,半垂着眼皮看着拿长焦相机拍照片的应一航。

“喂,你不会也是相信和流星许愿能成真吧?”

后者放下相机,健朗帅气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很是精神。

“当然不是,我早就过了那个年纪。

可是你知道吗,这次的流星雨五十年才一次,等到下次想见,说不定我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神经病,大晚上说这个矫情不矫情……”容小贝两手揣着羽绒服口袋,转身往山道下走。

应一航“诶”一声,收拾了三脚架追上他。

“这不是矫情不矫情的事,我只是觉得它很难得,流行雨就和人生一样,美好的瞬间总是特殊的,就好像你也这么特殊,我活到现在也只遇到这一个一样。”

容小贝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去,他气急败坏的吼道:

“你给我好好说话!!”

“拿、拿我和流星雨比什么?你怎么不说你一辈子才有一个爸爸?我要这么特殊是不是也能和你爸爸相提并论了?!”

应一航挠挠后脑勺,“我只是打个比喻…”

“比喻也不行!”容小贝凶巴巴道。

应一航送了他回到秦宅,这么晚的时间,他推门而入的时候秦骋和他哥竟然还在客厅坐着。

容瑜明天早晨想做坚果面包,容小贝说了出去玩却一直没回来,秦骋便陪他在客厅剥坚果等弟弟。

一看容小贝脖子上多了条新围巾,还是个大牌货,记仇的秦总开始借题发挥———

“呦、弟弟,这么晚才回来,脖子上围巾哪来的、谈恋爱了吧?”

容瑜眼睛一亮,目光如炬地看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