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骋一脸心痛的赶到那小工厂,这时候工厂已经下班了,秦骋不顾看门大爷和大狼狗的奋力阻拦,终于和服务员的厂长邻居说上容瑜的事。

邻居说他们这里的确新来了个人,正如同秦骋描述的那样,虽然长得斯文,干活却一点也不娇气。

厂长骄傲地对秦骋说,他给这个小工人一天五十块,比上一个偷懒还刮油水的小杂工每天多了十块的工资,最后得到秦骋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锅底脸。

然而今天这个小工人下午却没来,给后厨请了假,厂长说他就住在工厂后的筒子楼里,这地方还是厂长好心帮他安排的房子,一个月只需要三百块,最后也只换来秦骋痛心疾首的表情。

工厂后的筒子楼简直可以用“金”鸡独立来形容,四周最高也就几座二层小楼,这两排筒子楼高五层,相拥在一起,像两根筷子并拢插在面条碗里。

容瑜住的地方在一楼,秦骋让文博回去,自己一个人靠近了容瑜这两天生活的地方。

踏进楼道的第一步,不堪的味道和潮湿的地面便秦骋难以忍受,一抬头,楼道窄小的简直不给胖人活路,他甚至有些庆幸容瑜至少不用辛苦的爬楼梯。

容瑜既然没去工作,肯定就在房子里,秦骋敲了敲西户的铁门,无人回应,再敲,依旧无人回应。

他长呼一口气,给容瑜的手机打电话,已经是关机状态。

“小瑜?”他浑厚的男声在狭窄的楼道里回响。

“小瑜,宝贝,是我,你在不在里面?回答我一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