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啊。”段聆风又在墙角坐好了,还给陆南桥留了半个墙角。

“就是……”陆南桥一咬牙,“你知不知道,你唱歌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劳资不屑于唱给你听’以及‘听我唱歌宁配吗’的错觉。”

陆南桥:“……也有可能不是错觉。”

段聆风:“……”

“南桥桥,你对我可能有点误解。”盯着陆南桥看了半晌,段聆风慢悠悠地开口了,“我虽然说话丧……但我急了也会欺负人的,尤其是你这种,看起来没我丧的。”

陆南桥:“……”怎么还威胁上了,职业道德呢?

迫于丧气威胁,教唱歌的事情,陆南桥接下了,承诺一定帮忙改掉段聆风唱歌时那股子“宁配吗”的气场。

“说起来。”陆南桥侧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段聆风,“昨晚你在气什么啊?”

段聆风:“?你没意会到吗?”

“啊?”陆南桥愣了,“我应该……意会到吗?”

说好的有亲和力还体贴人呢,怎么实物和描述不符。

“那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陆南桥绝望地问。

果然段聆风歪头看着他,若有所思了半秒后,皱眉轻轻摇了摇头。

陆南桥:“……”

这充分证明了,冷战是毫无意义的,沟通真的特别重要。

“这样吧。”陆南桥主动提出建议,“我们做个口头的约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