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盛典也是人娱乐圈的主场,起初他们打电竞的像是陪太子读书,不时鼓鼓掌,如同被散养的小鸡崽们。

这也正合李钟郴的意,他本就对枯燥无味的形式主义毫无兴趣。

“明天放半天假,今晚来我屋里喝点小酒看看电影?”李钟郴就跟诱导纯真少年似的,“以前你买的投影仪坏了,我又买了个新的,平时几乎不怎么用实在太浪费了。”

李钟郴这种看电影一不小心就能睡着的人,哪儿是不怎么用,估计原封不动还没拆开呢。

可能这样百般讨好,在乔昳看来,已经感到对方实属不容易了。

台上依然在继续。

各路明星演员导演,乔昳多少也认识一些。

但他的心思完全因李钟郴喷上耳边的气息扰乱,无法集中精力,只无可奈何道:“回去都几点了还喝酒,你打算等我喝醉了跟我干什么?”

李钟郴大喊冤枉:“我……是那种人吗我?!”

“不是说心甘情愿要当我炮-友?这话可是你说的,”乔昳侧目望去,似笑非笑的试探口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要真这么饥渴也可以跟我直说,或许哪天心情好了可以来一发?”

李钟郴恼了:“约个屁的炮,谁他妈要跟你走肾不走心。”

就跟钓鱼似的。

乔昳心血来潮逗他玩玩,倒不是真有这个打算。

可李钟郴那直男癌晚期,说什么就信什么,偏要跟你较真。

他还穷追不舍地闹着要乔昳正视自己,委屈得不行:“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在你心里除了当个工具人什么也不配了对吧,用完想扔就扔,虽说那种事爽是双方的,但你有考虑过我内心会有多受挫吗?”

乔昳简直服了这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