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于汶万万没想到。

他滞了片刻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许久才道:“那……我可实在是太意外了。”

乔昳冷不丁开口:“所以你特地来跟我解释,这一个月前后的小动作不是你搞的,对吧。”

流水声自水管流过。

洗手间厚重的消毒水味儿,乔昳实在不愿多待,他始终眉头微皱。

于汶一语中的:“你还挺能抓重点,我确实不稀罕搞这些事。”

“我读书的时候成绩不差,另外你应该挺欣赏李钟郴,当然只是作为战场对手的欣赏,所以……”乔昳徐徐道,“知道我跟他在一起过,又戳你伤口了。”

“啧,怎么谁都喜欢你呢,全世界都围着你转,”于汶接话,“国服第一突击手,听着可真他妈牛逼,结果好像也只是个颜狗罢了?一阵一阵的骚操作,长见识。”

于汶打开了话匣子,瞬间停不下来。

“我回国服是出于什么目的还真不好一概而论,别太天真。”

“但起码用比赛成绩说话这点,谁都再清楚不过,输不起的是孙子,这个圈内最他妈该服的就是最后的奖杯。”

“另外,想折腾你们的人可跟我半点关系也扯不上,以后有什么事可千万别带我玩,知道吗小朋友们。”

乔昳像被人训了一顿话。

他看见于汶颈脖上青筋爆起,怕对方没说尽兴:“没说完吧,还有呢?”

“还有?因为你,老子被人骂打假赛,被骂给欧洲白鬼卖命,就你他妈是为国争光,从本土打进欧洲牛逼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