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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针对夫妻关系的话,她倒是觉得因人而异。

毕竟不管哪个时代,都有怕老婆的男人。

秦嫀想到这里,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冤家,她不觉得自己的夫君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对自己这么好,只是他人好。

发现媳妇儿在看自己,赵允承睁开眼,黑亮深邃的,里头一点睡意都没有。

“……”秦嫀赶紧闭上,转过去对着墙壁,因为她总觉得,对视五秒以上会有危险。

赵允承低笑了一声,伸手把玩了片刻秦嫀落在枕边的头发,终于老实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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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很早,赵允承提着剑去院子里舞了半个时辰,秦嫀醒的时候,他刚回来。

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又没有束发,看起来真有几分魏晋狂生的味儿。

但是别人没有束发叫披头散发,自家郎君不束发,只用一根缎带绑着,却洒脱好看得紧。

秦嫀看得津津有味。

酷暑炎热,动一动便会有一身的汗,赵允承也不例外,所以回来的第一时间,他已经更过衣。

只是头发还没束起来,因为他并不擅长。

容王坐在夫人的梳妆镜前,拿起梳子干净利落地梳理自己的长发,那动作,教秦嫀看得心惊胆战。

有人这样梳头的吗?

看不过眼,秦嫀三步作两步地上前,接过容王手中的梳子:“还是让奴家来吧,夫君梳头怎地跟打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