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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道小小的划痕,在左胸膛上横贯而过,也不是那么明显。

“……”容王叹了口气,拿出宣纸磨墨写信。

这半个月发生了什么?

赵允承坐在书案前,慢慢撑起脑袋,望着烛火,思绪飞远,脑海里全是小娘子。

温软可人,柔情绰态。

和她待在一起,便觉得分外安宁。

等赵允承回神时,面前的宣纸上竟滴了几滴墨汁,他赧然,掀下宣纸无奈地烧掉。

信写好,塞进枕头下,正是临近子时。

容王躺上床去,受到那股不受控制的困意侵犯,有心抵抗,却最终还是不甘愿地陷入深眠。

隐藏的另一个意识,从黑暗中挣脱出来,夺回这具身体的主导权。

黑衣醒来的一瞬间,身子骨软绵,无力,像是吃了十吨软筋散般,严重怀疑,自己能否提刀杀敌。

虽然有些夸张,但是黑衣坐起来,运了运内力,确实觉得自己有点虚。

“……”

中毒?受伤?

这些念头一一在摄政王的脑海闪过,他仔细运行内力,排查完中毒的可能,便检查身上各处。

除了左胸上有一道细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划痕,身上并无伤口。

莫名亏虚的感觉,黑衣说不出的厌恶,他一边在心里辱骂白衣蠢货,一边翻出信看看,或许里面会有那个蠢货的解释。